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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桑见尧光看得仔细，解释道：“这是空桑以前闲来无事做的小玩具，觉得有趣，便也放了进来。”
“看质感，竟然有点儿像凡人界喜欢用的那些金属。”雷兽自言自语道。
“金属？”空桑不知道那是什么，“这是用天虞山上的石头做出来的，因为没有合适的皮囊包裹，便一直搁在那儿。后来，我使了点儿法力为它们开了灵智。如此，便也算得上是一种生灵。”
“呃？”穷奇的考虑始终是围绕着它所谓的主线来的，“看它们那种枯枝一样的身型，完全没有性别区分，难道也是无性繁殖？”
“不。”空桑摇头，“它们的繁殖方式又有些不同，是将自己的记忆直接复制到另一具身体里。”
“那它自己呢？”
“没有影响。”
“可，这有什么意义？整个族群都是一种认知和思维方式，是不是太单调了？”雷兽提出了疑惑。
尧光垂眸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任由它们在身旁嘀嘀咕咕。
空桑是一名耐心的导游，它摇了摇蓬松的尾巴，样子是很惬意的，“原则上，它们是永生的，拥有统一的思想，难道不是更具有凝聚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