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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的夫子指着一个童子道:
“黄元正,你第一个来背诵!”
黄元正恭敬的起立,平静道:
“好的,夫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自羲农,至黄帝。号三皇,居上世。唐有虞,号二帝。相揖逊,称盛世。”
夫子微微点头,很满意道:
“很不错,下一个,充玉堂。”
充玉堂站了起来,他说话有些结巴: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贵以……”
夫子听了半天,有些不耐烦道: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