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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拉姆博士解释说：“好了，我给你们解释一下，不管是热武器、还是生命科技，或者是其他的尖端科技，批量化生产的进度总是在科学的前沿探索的后面，这一点在热武器和生命科学领域格外的显著，原因有这么几点，首先，从科学的探索一直到批量化生产，这里面要经过无数轮标准化的建立和质检，只有当你设计的东西达到足够的稳定和标准，才能够被批量化生产，这一点，我想你们都能理解。”
李雷补充道：“没错，就像生命科学的探索，其终极目的都是作用于人体，进行人体的改良，可是什么样的东西才能作用于人体？这里面需要经历的太漫长了。”
陈阳和其他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艾伯拉姆博士继续说道：“第二点原因，有些特殊，在热武器领域中，受制于伦理道德层面的审查和束缚，我们开发的武器可以杀死人，都不能太过残忍，这一点就严格的限制了武器的火力，这不代表我们开发的武器无法杀死人，可是我说的这种杀死和违背伦理道德的杀死是不同的，比如我曾在马丁洛克希德公司时设计过一款子弹，射击进入人体后会触发子弹中心中段的燃料，里面填满了白磷和苯作为热燃料，会直接把受害者的骨头烧穿，这种子弹虽然很小，可是威力很强，但是受限于人道主义，桑切洛斯最终没有批准这种子弹，您看，武器的残忍是您想象不到的，可是经过层层筛选，你们最终拿到手里的，就是普通的，常规的，符合人道主义的武器。”
陈阳和郑京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胆寒。
此时再去看艾伯拉姆博士，他和煦的目光和嘴边挂着的儒雅微笑怎么看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