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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娥牟，是李斯大人的宠姬。”有人认得站在闫明面前的女人，正是失踪多日的宠姬皮娥牟。
“我认识她，我去找李斯交换的时候，她就在李斯身旁。”始终不曾开口的刘天望承认他也认得这个女人。
“你为什么不早说？”闫明偷偷谴责。
“我以为你已经帮我全面遮掩好的，谁知道还会有纰漏。”虽然对闫明全力保护他这个杀人凶手而甚为感激，但是刘天望还是忍不住要吐槽闫明的办事能力，实在是太差了，让证人在大庭广众下指认，实在是不改笨蛋本质。
“就是他……”皮娥牟义愤填膺地指认，此时正立于闫明身侧的刘天望，“当时我同李斯大人正在大殿上等着东城派人来交出入侵者，这个人就出现了，可是，李斯大人就在他出现后，忽然变成了一堆灰。”
人群里一阵轰鸣，“什么，李斯大人被人杀死了？”
“我为什么要杀死李斯大人？“刘天望面对指控努力辩驳，他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再说他也目睹了李斯变成灰的事实，可那并非他所为，这个女人应该也知道，可她为什么一再肯定是他做的呢？她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你……”皮娥牟继续指认，”因为你们是老城主的人，所以，为了能早日收复西城，才制造了这样的机会杀死李斯大人的，虽然李斯大人对幽暗之城的宗旨产生过疑问，希望借助外力打通向人间的道路，让幽暗之城的臣民们也可以沐浴阳光，可以像上帝之城的人一样在天空翱翔，这样的想法显然不被保守的老城主所接受，才被迫分成东西两城，可是，你们也不该动了杀心，要杀死李斯大人呀。”
皮娥牟的控诉在人群中像投掷了一枚炸弹般，从前支持李斯大人主张的人们转换了阵营，开始随着女人高喊了起来，“交出凶手。”
“不，他们不是老城主的人。”为老城主送行的队伍中，有两道身影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