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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在你们眼里，过得好一点就成了你们眼中钉肉中刺了？”
“我欠着你们的了吗？”
顾温眼里眼神黯然的看着她们，她昏迷了两年，之前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对她们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从未有过怀疑。
“妈，她说的都是真的？”顾苓扭头看向了蒋美英，其实顾温不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对姐姐和她不一样。
只是她也看不惯顾温，看不惯她懦弱，看不惯她不懂得反抗。
反而是为了得到母亲的喜欢，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明明母亲是真的不喜欢她，而且都这么多年了。
蒋美英听了这话，看了顾苓一眼，面色一沉，“是真的又怎么样！”
“妈.....”顾苓没想到自己不是顾家的人，而且母亲一点都没有觉得这件事不对，“可是爸爸对我很好，你怎么能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