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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角：“你直接开吧，我的家属……来不了！”
顾司晨愣一下，好言相劝：“这种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抗的！一旦到了晚期，你就是有钱都没用！”
林菱低着头，很久之后才抬头看向顾司晨，眼中没有一丝光，“我没有家人。”
顾司晨看着女人苍白的脸，好似明白了什么，沉声道：“那我最后再给你开一次药！”
……
林菱拿到药后，又做了一些基础治疗。
因为这个病的缘故，她肌肉强直，等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费力的推开门，就看到沈明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正摆着一份显眼的
——离婚协议！
她瞬间移开目光，仿佛这样就能当做没有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