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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不是这种人，今天晚上你做的一切不就没有意义了？”姚初妍微微弯唇，眼底全是讥诮的笑意。
“那倒是。”姜功旭轻笑着，牵起她的手，问：“回家？”
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他们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
姚初妍看向旁边兴致盎然盯着窗外的姜煦，指着对面高楼上仍在播放的视频，对姜功旭说：“你女儿好像对那种东西很感兴趣。”
“别看了。”姜功旭硬生生掰过姜煦的头，板着脸教训她：“小孩子不能看这个，会长针眼。”
姜煦撇撇嘴，“我都快三十了，还小孩子呢？再说了——”她小声嘀咕：“我在国外见过的，比这个尺度还大的多了去了。”
眼看着姜功旭就要发飙，她连忙转移话题：“其实我也不是对这个感兴趣，我就是在想，这究竟是您的手笔，还是凌严的手笔？”
虽然周耀云出轨是她最先发现的，也是她提出想要借此打击凌璐、让凌璐彻底失去与凌严竞争的资格，但她从未想过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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