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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他为什么叫聋鸽。”
“不是飞龙的龙吗?可是先前我瞧见你跟他说话,他能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是……唇语?”她突然想到每次聋鸽与他交谈时,眼神多会盯着他的嘴巴看。这么说,自己白费了口舌,敢情他压根就没听到半个字!
萧驷玉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唇颊笑意横生:“小奴才,你还不算笨。”
她立马接茬:“是殿下聪慧过人,奴才跟在您身边学到的,这叫……靠近你就又黑又红的。”
她勉强识得几个字,但那些酸腐的诗词造句还是不精通,只记得曾经听说书先生说起过这个比喻,大约是这个意思。
萧驷玉被逗得哈哈大笑,边上马车边纠正她,“那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还是殿下博学。”
她看萧驷玉心情大好的样子,趁热打铁再奉承一句。这份欢喜也没维持多久,几个人返京途中,突遭来路不明的山匪袭击。聋鸽拔剑与其缠斗,见几个人皆势均力敌,断不是普通的山匪。他意识到不对劲,转头冲马夫高喝:“先、走!”
这是姜汐第一次听到聋鸽说话,声音停顿且粗嘎难听,好似一扇年久失修的木门在关合时发出的声响。马夫得到指令后,忙挥鞭驱使马加速冲出重围。姜汐被颠簸得几欲摔下车,忙不迭抓紧车框,感觉整个五脏六腑要被颠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