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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将军这是何意?”萧让不解的问道。
“这是拿给你买药补养身体的。方才我叫人错打了你一顿,这就算是赔了你医药费了。”赵老将军有些不耐烦道。
“哈哈,就为这个?我自幼随师父在云台山学艺,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得什么。”萧让不屑道。
“如果你觉得自己伤得并不紧要,就拿去当做盘缠吧,江湖中人手头紧可是常有的事。”赵老将军又说道。
可是萧让听罢却觉着心里不痛快了,如此他便冷笑一声道:“我来此是为了却吴丹青临终之托,既然老将军首肯答应帮他,那我就先行告辞。”
说罢,萧让便抱起画卷头也不回的走出将军府去了。
赵老将军见萧让这般傲气,全然不似心中旧人那样滑头,便对他好感多过厌恶来。得到别人欢喜总比让他厌烦的好,因为人始终是感性的种儿,任何一点选择或判断都会被情绪所沾染甚至左右。倘若某人恨着另一个人,那么这个被恨之人无论做出什么好事,他的反应也总是抵触或不愿承认的,反之亦然。人心之私,私在一己好恶而已。
萧让前脚才出将军府,后脚便有赤蛟帮浔阳舵主孙迁赶来面见赵老将军。他此番前来禀报的,正是萧让前些日子在黄州水域打伤赤蛟帮弟子之事。但赵老将军此番与萧让接触后,深觉他是一个守信重义之人,由此看来他在黄州的所作所为必定也是事出有因的。
赵老将军于是询问是否黄州弟子胡作非为在先,孙迁不敢隐瞒,只得如实相告。赵老将军听罢只火急的骂道:“你们在水上打输了,还有脸来我这儿告状?”
“老堂主,咱们黄州的弟兄也是因为看见他骑着赤目郎君的马,才决意找他弄清原委的。赤目郎君和我们的仇您又不是不知道。”孙迁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