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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很平静，但落在林瑶眼中，却让人觉得能洞察一切，这让林瑶感觉浑身不舒服，被看个通透。
“当然是真的！”钱小娇立马道：“柳总，你不知道这叶天有多可恶！”
“六年前酒驾撞人，到现在那女孩还躺在床上是植物人！”
“林总和他在一起结婚第一年就怀了孩子，但被叶天家暴、囚禁，孩子直接流产了！”
“叶天简直就是一个人渣、畜生、败类！”
说着说着，钱小娇破口大骂。
“我和林瑶说话，你插什么嘴？”
柳玉雪黛眉微微一皱，清冷目光斜睨一眼钱小娇。
这一道目光如利箭，带着刺骨寒意，淡淡威严从这位江南第一女神身上散发出来。
钱小娇吓得浑身一凉，脊背发寒，连忙闭嘴，不敢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