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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远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中压抑着怒气:“慕晨阳,你还敢问芷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事情?芷颜有今天完全是拜你所赐。”
慕晨阳感觉脚底软绵绵的,仿佛踩在半空中,如果不是慕晨远拉扯着他的衣领,相信他早就已经跌倒在地了。
慕晨阳摇着头,喃喃的说:“不,不可能,怎么会……”
慕晨远实在无法忍耐了,他举起右拳,用力打在了慕晨阳的脸上。
密探身形微动,想要上前拉开慕晨远。
慕晨阳大声吼道:“站住,你们都不准过来。”
一缕鲜血顺着慕晨阳的嘴角滑落,他看着满脸怒火的慕晨远,眼神无比坚定:“慕晨远,告诉我芷颜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只有我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