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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对我来说并不是两败俱伤，毕竟章家在京城已经有百年历史，而清鸿不过是短短两年。”
章氏短期内确实会损失一些利益，但并不会动摇根基。
沈肆站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道：“章总，有的是人希望章氏跌落神坛，希望你别后悔！”
说完，他直接越过章遂和苏以柠离开。
章遂看向苏以柠，目光变得温柔，“以柠，没事了，带着豆豆回去吧。”
苏以柠没动，双眸紧紧盯着他，“章遂，你对清鸿做了什么？
刚才沈肆说的她听得清清楚楚，章遂让沈肆不再阻拦自己带豆豆离开，但章氏一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章遂神色未变，“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对章氏造成太大的影响，我爸把章氏传给我的时候，说过要是章氏败在我手里，就打断我的腿，所以我不会乱来的。”
知道他是为了安慰自己，苏以柠抿了抿唇，也没再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