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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跟程遇谈完话的陈兰亭也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从房间里出来后的陈兰亭也一脸好奇地看着我,跟同卫期谈完话后的程遇看我的样子差不多。
且陈兰亭更离谱些,他主动提到了卫期的名字,看我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傻子了——
“方才有些话说得不对,他这个期听着同排行老七着实相像,这不是你的问题。”
我:“……?你这人怎么变得这样快。”
墨袍子的伤看着骇人,但幸运的是没伤到筋骨,程遇作为一国之君不宜在锦国境内的南国府逗留太久,盘算着早点回去。
但如陈兰亭所讲,她对墨袍子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她充分考虑到了一个伤患舟车劳顿的不便,放弃了颠簸的陆路,包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商船,走水路回帝京,且把船上唯一一个豪华大房间让给了墨袍子。
我隔着窗户观察过那个房间,里面床宽垫厚衾枕软,且床上这些东西里外的布料皆是丝绸做的,瞧着就万般顺滑,且这些都是程遇找人现缝的,她怕棉布粗糙,磨坏了墨袍子受伤的皮肤。
看到这里,我内心的八卦之火便烧得愈发雄壮,甚至放下嫌隙,主动跑到陈兰亭跟前打听,“你们这皇帝陛下以前就对崇安王这般上心么,你说经此一事,她会不会趁机把他收为夫婿?”
陈兰亭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可眼里却『露』出摄人的光:“他们不可能成亲的,以前不会,以后更是妄想。”
我:“陈大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虽然表面上这般劝着,内心却早已澎湃而浩『荡』地脑补出一出程遇爱墨袍子、陈兰亭爱程遇的三角恋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