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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恍然，拱手正要朝后去，又听楚莺道：“等等。”
副将回头，却见楚莺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她知道北疆人的狡诈多变，一定不会将希望放在那个承诺上，你立刻联络城中暗线，看看百姓是否撤退完毕。”
“若得到肯定答复，计划不变，若不是，那攻城之战我们便等等。”
副将领命而去。6
楚莺再度将目光投向那道无声无息的身影，眼中难掩痛意，却又抱有一丝期待。
或姜只是天色昏暗，北疆找了个跟宋敛差不多的人来动摇他们的军心，那人脸都看不见，不一定是宋敛……
这么想着，他胸口的闷痛微微散去几分。
寒风簌簌，楚莺就这么站在密林中，眼神时不时朝庆州城看去，以亮起的房屋来判断北疆对庆州城的掌控。
启明星升空，副将终于再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