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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黄恩荣不敢撒谎。
韩绝接着问道:“那些女人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肖家庄的一栋老宅子里,我去过一次,后面都是叫我的手下把人送过去的。”
黄恩荣如实回答,想了想又补充说:“那里只是个中转点,仙使每天晚上会去那里把人带走。”
这些都跟别的地方差不多。
韩绝就不再问别的,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给仙使抓人送过去了。”
“这”
黄恩荣脸色一变,说:“我可不敢得罪仙使啊,违抗仙使的命令,那不是叫我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