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苟流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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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把它翻开，那张纸很松脆，大概是怕它碎了吧。
完全展开后，段升才看到那是一个坐标图，横坐标是比赛进行的时间，纵坐标是剩下的人数，每次安全区收缩的时间点都用黑笔重重地顿上一点，每次补给都用红笔做出标注，并在坐标的右上方做了图例。
“你这是平均过了吗？”段升试探着问。
“别急，这才是一份呢，我们本来还没统计完，想等个一百份的标本的，但是现在就拿出来也不要紧。”
“这是十份的平均，还有八张。”刘一诺反常地格外专注，从那本a6的本子里掏出一张又一张透明的小纸片，轻手轻脚地把它们一一展开摊平。
然后把它们仔仔细细地按着边重叠好。
上面的数据就叠在了一起。
原来是一开始就把坐标都画在一起了。
做的很细致嘛。
等到确认做法没有错误之后，刘一诺才满意地退到一边，段升凑上前去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