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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功高盖主？
亦或者——
自己本就是他的一条狗？
韩东茂忽然抬起头，不甘的面孔逐渐变得狰狞无比，扫了身后一眼黑压压的枪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我的人？”
“你呢？”韩东茂反问道：“你有什么？这些年你除了骂我打我，你又为帮派做了什么？钱是我帮你赚的，地盘是我帮你打下的？”
说到这儿，他伸手戳了戳吴东熊的胸脯，冷笑道：“你明白吗？”
面对韩东茂的话语，吴东熊眉头微挑，得意一笑，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是帮派是我的。”
“帮派是你的？”
韩东茂忽然笑了起来，目光在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中扫视了一遍，脸色骤然一寒，口吻强硬道：“是的，帮派你的，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