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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当年要是咬咬牙，再坚持一次，说不定他的资质就会变得更强，能在战事之前突破灵体也不定！否则又何至于……”
老夫人说着说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唉！都是命啊！天儿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年还会放弃吗？”
夏言闻言，心中顿时羞愧难当，他紧咬牙齿，眉头皱的紧紧的，拳头紧握，不让自己眼泪有任何流出来的机会。
一团炙热的火炎在他心中熊熊燃起，透过他的眼睛，灼烧众人。
无数的情绪在他心中瞬间而过，他羞愧，他愤怒，他悲痛，他不甘。
“我……可……以……”他几乎咬着牙，把这三个说完。
“好！”老夫人的心同样颤抖着，她看着夏言，心疼的要死！只是她不能松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