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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薄深也跟着面色肃穆，眉宇拧了拧，思忖起来。
几秒后，才开口询问，“或许陈婉芸一开始就盯上了我的岳母，然后不露面，偷偷下毒呢？”
陈叔摇了摇头，否定道：“江小姐昨天提到了她母亲的正常生活轨迹，一直都在家里相夫教子的，不可能不警惕任何女人。我一直在想，是否是江国涛配合陈婉芸这么做。但转念一想，江国涛临死之前表现出来的状态，如果真做了，大概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吧。”看書喇
这一点，厉薄深倒也相信。
江国涛临死之前的种种，的确是忏悔愧疚的姿态。
只是最后的自杀，仍旧让人难以琢磨。他到底是不是为了帮陈婉芸保住秘密？
整个案情变得扑朔迷离。而眼下，陈婉芸这般嚣张不惧，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底气。
难道，真的无法从证据链上，找到新的突破口了？
陈叔突然喃喃自语，“接下来，尽可能让江小姐回忆更多的事情吧。看看当年她的母亲，是否有一些比较异常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