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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只说了一句:「孩子腿上的牙印,哪个医生能解释?」
两分钟后,汽车发动,我爸按照舅爷的指示,赶到附近的镇上,又买了一身寿衣。
这第二身寿衣,是给我买的。
而妈妈的任务,是给我化妆。
农村过年,村民有自己写春联的传统,找根毛笔不算难事。
我妈找邻居借了一根狼毫,又捡出几粒糯米,捣碎,加水,用狼毫笔吸饱糯米汤。
老屋后面的厨房有一口大黑锅,几人合力抬起黑锅,拿湿润的狼毫笔去蹭锅底灰,这就成了「化妆笔」。
妈妈举起笔,在我脸上画线。
舅爷说了,尤其是眼角和脸颊,按照老年人皱纹的形状,画得越夸张越好。
当然,舅爷也有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