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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打开门，门外是一个让他惊讶的人。
“程橙，你怎么？”
门外的正是程橙，和第一次见面不同，此时的程橙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整个人十分的严肃，配合着黑色的雨衣，像极了电视中那些特工。
“老板，我可以进去吗？”
“哦，哦，请进。”
程橙小心的将滴水的雨衣放在一边，坐到凌天的对面。
“老板，好久不见，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因为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没有等待凌天的回答，程橙接着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个世界是有鬼的吧，丁晓雅当时是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吗？而......而韩章也是被鬼害死的，是吧？”
凌天嘴动了动，默默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