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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言没有回头,手上捣药动作不停,同时开口说道:
“床边的椅子上的汤药,先喝了再起来说话,固本培元的,也不知道秦师兄当年从哪儿捡来的这么一个傻子,这几年你喝的汤药放在山下,可要好些银钱……”
舍言就是这个嘴硬心软的性格,也只有在和刘瑕独处的时候,会嘟嘟囔囔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听不真切,但刘瑕还是自嘲一笑,将苦的要命的汤药倒进了五脏庙。
“长老……前些日子你们不是下山了吗?有小仙村现在的消息吗……”
舍言闻言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说道:
“没听说过什么小仙村,我这一辈子就没出过缘山方圆千里的地界,不过按照秦师兄的说法,那村子约莫只有你一个活人了……既然进了门派,专心修行,就不要多想了!”
刘瑕瘫坐在床上,只感觉心中的苦远胜刚才那碗汤药。
恍恍惚惚的,心中的苦涩难以言喻,所谓火大无烟,水顺无声,人之情苦至极者无语,不外如是。
舍言长老转过头,开口将刘瑕从伤感之中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