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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对她翻了个白眼：“我那不是交代，我是睡他。”
“他那么忙，那方面功能就没受影响？”方姿挑眉继续调侃。
“这你就不懂了，越是年纪大的男人，越有经验。他们知道怎么取悦女人，重点是技术不是体力，技术！还明白？”
“要经过千锤百炼的吗？那渣男岂不是应该技术更好。”
“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抬杠？”何昭昭一个枕头扔过去。
“话说初中一年级这么大的小孩不好相处吧。”方姿接过枕头压在胳膊下面。
“脾气挺倔的，有小个性。文阳工作忙，周末把孩子接回家就让她一个人在家里，也没时间管她，你说能养成什么样。这种家境好又没人管的小孩，性格也野。”
方姿笑：“还说没到那个程度，这不已经在考虑要怎么教育孩子的问题了。”
何昭昭掐她腰：“我看你今天是皮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