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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来不及换下衣服就径去后院。
陆玉芝看到他来了又惊又喜,还看到了他挂在腰上的那个香囊,只是面上不动声色仍浅笑着。
才屏退宁儿等人。梁王就一把抱起她,口中唤着她的名字。
陆玉芝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汹涌而澎湃的情感像海上的孤舟遇到海浪一般扑面而来。自己虽说也很欣喜,但有些承受不住想推开他,梁王抱得更紧,叫陆玉芝也抱抱他,陆玉芝有些拉不下面来,只是顺着他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腰上。
这种姿势保持了有一会,梁王似乎并没有觉得累,还不停蹭着她的头发,直到陆玉芝说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梁王才放开她。又接着双手捧着她的脸问这两个月他不在可有吃好睡好?陆玉芝只是含笑着点头,还没等她回答,梁王就牵起她的手摸摸自己的脸,一双含情眼睛贪婪的看着她道:“你瞧本王都消瘦了些,本王在千里之外茶不思饭不想,只恨不能化作风回到阿寻的身边。真的深深体会到了那句诗: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阿寻能明白吗?”
陆玉芝看着他噼里啪啦的一堆话,说得自己都难为情了,忙推他出去:“你不去述职了?耽搁久了圣上会认为你轻慢的。”
梁王反牵住她的手道:“阿寻不必担心,本王回来时就已去行宫述职了。”随后又看着她的穿着,一件红色的抹胸,外面就套着蝉翼般的薄纱外套,白花花的藕臂就这样肉眼可见,一对玉镯斜斜的戴在她右手腕上,看得他有些面红心跳的。再留意到她左手臂上的淤青,心里又涌上一阵紧张,忙牵起左手来查看问道:“阿寻怎么受伤了?”
陆玉芝只是笑言:“大半个月前我路过你的兵器房,看到弓箭就拿来学了,在前几天不小心翻弓了,然后就这样了。不过现在也不疼了,你不用担心。”
梁王听了才放下心来,说着:“那就好,你瞧你,手臂都凉了。”别过脸去看正堂处摆的一大缸冰和风扇车说着:“这屋里都这般凉了,就不要穿这么少了,免得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