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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老头的话音说。
口音不知不觉也被他带的有点往方言上拐。
听她这么说，老头啧了啧：“这都脏了！拿回去贴墙上会好看？”
姜晓菱也不想和他争，只是笑了笑：“我觉得好看。”
说着用手指了指那残画：“你看这还有只鸭子。我记得我小时候，老家河边也有这野鸭子，只是后来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听她这么说，老头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立刻明白这小姑娘肯定也是跟着父母从南方迁移过来的。
小姑娘哪里是因为喜欢这张脏兮兮的画？这分明是想家了啊！
他又看了一眼姜晓菱，然后跟她说：“你别在这儿站着了，跟我过这边来。”
说完，又指了指她跟前那堆东西，补充了一句：“拿着你的报纸和画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