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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年冷眼旁观地看着这一切，他往林宜身上丢了一块浴巾，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突然想泡脚了。”
林宜今天既然赶来这里，就做好了被应寒年羞辱的准备。
不一会儿，高端品牌的足浴盆被端过来，里边飘着草木的香气。
应寒年坐在那里，没有抬脚，一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林宜愈渐苍白的脸。
林宜只静默了几秒，她便卷起衣袖在应寒年腿边蹲了下来。
“林大小姐，给我这种下等人洗脚的滋味如何？”
应寒年身体不羁地向她倾去，温热的掌心在她小小的脸上拍了两下，语气凉薄，极尽讽刺侮辱，“不是说把身上的肉一刀刀剐了都不会让我碰一下么？你还挺会打自己的脸。”
她曾经斥骂他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应先生，之前都是我不对，我真心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林宜凝视着他漆黑的眼，不卑不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