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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要谢的话，应该谢谢闻肇。”
“如果不是他，我或许都不会说那番话。”
苏小荟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我明白。”
“还有，这件事我之前和他说过，他应该忘了和你说，抱歉让你跑一趟。”
张越是真的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确实觉得苏小荟的业务能力不错，可惜，身上的麻烦事太多了。
听到闻肇早就知道了，苏小荟怔了一下才说道：
“恩，他太忙了，应该忘了。”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闻肇不是忘了，而是不想让她失望。
刚从张越办公室出来一会儿，苏小荟就接到了闻肇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