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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雪倒先不乐意道,“男子怎地?女子又怎地?我们又不做什么伤天害理,违背道德的事儿,爱谁要谁要,没人要也只不过是出家做姑子去。”
白雨蝶登时板下脸来,“阿雪,谁给你说的这些,真是胡闹!”
纯雪只道,“爹爹说的。”
“你爹哪里会同你们将这些?”白雨蝶道。
“爹爹是没有同我讲这些。”纯雪只道,“不过他也说,古来巾帼未必输于须眉,男子汉做的的事,女儿家也可以做的。”
白雨蝶叹了一声,也没了话了。这也确实是柳敬宗说得出来的话,她知道柳敬宗仕途不齐,虽然同了兄长经商,但心底到底还是存了一份放不下,求不得。
以前柳敬宗还会把这份放不下与求不得寄托在独子志诚的身上,可是志诚自小唯唯诺诺,********只想着玩儿,要他学那些之乎者也就好似要他坐牢一般难受。渐渐地,柳敬宗便会把心思转移到纯雪身上。
纯雪性子里还是颇为要强的一个人,敢作敢为,爽快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