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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自己随大部队先走?李清从未这么想过,军\队是个等级极为森严的地方,没有他在身边照看着,算的上是新兵蛋子的陈柏升,哪怕是勋贵子弟出身,照样会被那些老**欺负的死死的。
人家不明着来,就背地里耍的那些小招儿就够陈柏升满满喝一壶,这些人对来军中混资历,抢军功的权贵子弟最是痛恨又不屑,逮着机会,哪会放过。
不过,让他没意料到的是,陈柏升竟然能在短短几天里就和队伍里上上下下的将士都混熟了,甚至和伙夫都结下两分交情,打饭时,那胖伙夫总多给了一勺。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也是,能被郗子那家伙视为至亲手足的人,岂能寻常!李清思忖着,再次告诫自己不能小瞧任何人。
粮草辎重队伍出发第十五天,和往日一样,天黑则止,扎营休整。
陈柏升艰难的翻身下马,脚刚着地时,就打了个趔趄,幸好一旁的游骑卫一把将他扶住。
“升子,感觉怎么样?还撑的住吗?”李清走过来看着陈柏升那带着不正常红晕的面色,又摸了摸他额头,还是很烫,两天前的一场雨,让这家伙受了凉,加之这些时日来的疲惫,一同发作,当即发起病来,虽有军医及时医治,但得不到妥善休养,故而病情一直没有好转,这让李清非常担心。
可是队伍每日行程都有严格的安排,不会为任何人而缓下脚步,这次哪怕是李清有疾,也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强挺着继续随军走,要么独自脱队留下。
李清没有劝陈柏升留下,现在已行程过半,在这个时候退出,不仅之前的罪都白受了,而且对他以后的前程影响很大――在那些大佬的眼前,脱队就是逃兵。
陈柏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再怎么着,都咬牙撑着。不管他和家人关系如何,理国公府的标签他永远都撕不下,走出来,代表的就是国公府的面子,他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