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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武帝这时也记起去年邓威铭上表的请罪折是提及的事情,说道:“将士和宁安逸太久,看似还在日常操练,但该有的警慎实已丧失怠尽,那些的操练也不过是些花架子。无论是自己的防区要地被人下了多枚钉子仍一无所觉,还是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刺杀事件却反应迟钝,救援不及,种种,身为主将的邓威铭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事后,邓威铭自省及时,知道亡羊补牢,朕早就撤了他。但朕在想着,介山之危有鸣谦看到,及时提醒,其它地方呢,其他的重镇防区里,虽多年未有战事,可真的太平么?朕怕啊,怕那些将军们在心里就这么认为了,于是闭上眼睛呼呼大睡,哪怕敌人长刀临面挥来,都看不到那上面闪烁的凛凛寒光。”换句话说,就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咋回事。
叹了一口气,惠武帝靠在龙床上,若有所思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鸣谦当时所说的军\演一事,看来朕是时候好好想想了。”
高大同道:“皇上所虑极是,老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当将士的离不开刀枪剑矢马上马下的功夫。该磨的磨,该练的练,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才能知晓。”
惠武帝点点头,盘算着:“若那凶犯所供确实,十个藏洞,每洞均有六七百人,算上那蛮族部落自有的兵力,应有一万五千左右,还得防备那蛮族与其他部落连横合纵,单凭邓威铭的一万伊州军显然势薄,派谁去增援呢,吉州还是金州……”
高大同对军事并不精通,不敢胡乱出主意,转头看了眼沙漏,便轻声劝说道:“皇上,时辰已晚,先歇吧,这些事情等明儿再议也不迟。”
“什么时辰了?”
“已入丑正。”
高大同上前为惠武帝解下披袍,待惠武帝躺下后,细心的掖了掖被角,放下幔帐,又点了安息香,才走到外间,对伺寝的内侍道:“皇上刚躺下,多留点心。”
“是,总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