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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四人进办公室开了个小会商量对策。
张鹏飞问道：“凡哥，我们最近是不是得罪了哪个公司，或者抢占了哪些公司原本的份额？”
陈凡皱眉道：“我们是创新型的科技公司，产品跟市面上的其他产品并没有冲突，如果硬要说有，那只有保健品公司了。”
章天莱眼前一亮：“会不会是那种生产壮阳酒的公司？他们发现产品不好卖了……”
纪明雪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出了商业竞争，凡哥，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陈凡思考了半天，叶天，应该不可能，他没这么大的魄力手段，这幕后之人想一击致命，致他凡飞雪于死地啊！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能让对方生起这么歹毒的心思呢？
有手腕、有魄力、点子毒！
想到这里，陈凡“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个名字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吕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