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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不过姜安然的计划并没打算放弃。
这天之后，她就跟失了智一样给祁渊找麻烦。
每天一封离婚协议，那是基本操作。
周一，她大半夜在房间拉大提琴，扰得刚开完十个小时会议的祁渊睡不着；周二，她故意吃早餐时把咖啡喷在他的衬衫上；周三，她“不小心”将他电脑上的项目方案一键删除；周四，她亲自下厨做甜点，结果每道甜品都浇了祁渊过敏的蜂蜜……每次在祁渊快要爆发时，姜安然就递来离婚协议。
“祁渊，是不是快受不了了？离婚吧！”祁渊总是黑着脸看她，而后接过她的离婚协议，淡然撕碎。
“姜安然，这招对我没用。”
姜安然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越挫越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