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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我是问你，沈七夜跟李秘书到底是什么关系？"沈长生看向林初雪问道。
"你可不能骗爷爷。"
林初雪狠狠吐了一口恶气，她被沈家的人欺负了三年，她不吐不快："爷爷，沈七夜救过李秘书的命。"
"原来沈七夜真当过兵啊。"沈长生愣了一下。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林初雪纳闷，你们不是都不相信沈七夜的軍证吗？
怎么沈长生现在又相信了。
"因为那个李秘书也当过兵。"沈长生淡淡的说道。
从军几十年，从坦克迈入会议室的那刻起，沈长生就觉得坦克不一般。
直到他被姜萌萌激怒时，身上释放出的杀气，沈长生能肯定，坦克不光从过军，而且杀过人，这也间接证明了林初雪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