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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些都在你手里又怎样？”刘慧握紧双手。
“你涉嫌教唆未成年犯罪，还是乖乖接受调查吧。”陆哲一屁股坐在刘慧的办公桌上。“这里面的证据足够你做个几年牢的，犯下的错，总要承担后果。”
刘慧倒是不以为然，毕竟顾铭修当年的行为是正当防卫。“你们真以为，把我送进去就赢了？铭修，我虽然想过利用你除掉佟逸风，可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也把你当我的孩子看待了。”
“你帮王继军毁了顾铭修，还说把他当自己孩子看待，有那个母亲这么对自己的儿子。”陆哲觉得这个女人真实面目挺恶心的。
“你知道什么！”刘慧吼了一声。“我是为了保住他的命！什么都没有了不可怕，和他爸爸妈妈一样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顾铭修蹙眉，没说话。
“铭修，你听话，别再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差你爸爸妈妈当初的死因，就是因为你一直咬着不放，才会有人想要你的命。”刘慧劝顾铭修放下。
“慧姨，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顾铭修起身，不想和她继续纠缠了。“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做了错事的人，总要受到惩罚的，这是因果循环。
“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找我，你来了……夏沫染身边就没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