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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挤出几个音调,即使很奇怪,但这确确实实是我发出的声音。
我再次望向天空,止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到眼角似乎都挤出点泪水,终于才在满心的仇恨中觉察出一点畅快。
天不亡我,我定要全力复仇。
我先是重新理好我娘的坟墓,又到河边洗了把脸,看着河水中倒映出和阿娘相似的清秀的脸庞,我面无表情地用刚刚磨好的石块划了上去。
直到面目狰狞,我才满意似地笑了笑。
随后又将一席如瀑的长发割下,顺着河水流去。
我将自己裹好,只露出脸上狰狞的伤口,再次回到这个乡镇,似乎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雨夜,路人对我指指点点,纷纷避着我走。
我回来的目的是找到鬼婆婆,我对她的话印象深刻,她一定真的会点什么。
终于,我在一个深巷的角落处发现了她,我蹲下身,和她埋在衣服下的眼睛对视。
仍然是全白的双瞳,可这双眼睛却好像洞察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