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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握紧铜镜，心跳如鼓。密室内空气凝固，陆炳手中的火铳对准了她，身后的锦衣卫虎视眈眈。
"父亲......"她强作镇定，"不，我应该叫你陆指挥使，还是......未来的特工先生？"
陆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了："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他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把铜镜给我，我可以让你平安回去。"
"回去？"林墨冷笑，"回到那个被你改变的未来吗？"
陆炳的脸色变了："你......"
"玄机子道长已经告诉我一切了，"林墨站起身，"你来自一个被战争摧毁的未来，奉命回到明朝改变历史。但你知道吗？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未来变得更糟！"
陆炳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你懂什么！那个未来，人类几乎灭绝！我必须......"
"必须什么？"林墨打断他，"杀死嘉靖帝？篡改历史？你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陆炳握紧火铳："后果就是拯救数十亿人的生命！"
"不，"林墨摇头，"后果是时空崩溃，整个历史都会崩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