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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谢清羽为了保护他,残废了一只手。
这辈子,他残废一只,就当是还债了。
护士看着宋凛平静的神色,有些差异,以为他伤心过度,出现心理障碍了,连忙安慰道：宋先生......
话刚说到一半便被东西落地的声音打断了。
一个保温桶滚了过来,热粥撒了一地。
宋凛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谢清羽的视线。
她显然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面色一片苍白,瞳孔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半个字也没吐露出来。
护士看了一眼,识趣的离开了,只留下两人看着彼此。
空气安静的可怕,谢清羽率先开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