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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村长叫去了。
"小翠啊，"村长抽着旱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西山那边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晚黄皮子说的话。
"昨儿个晚上，老李头去西山砍柴，"村长继续说，"到现在还没回来。村里人去找，只找到他的斧头，还有..."他顿了顿，"一地的纸钱。"
我跟着村长来到西山脚下。晨雾还没散，整座山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中。老李头的斧头就扔在路边，旁边散落着几串纸钱，纸钱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
黄皮子不知从哪冒出来，跳上我的肩膀："不对劲，这山上的阴气太重了。"
我蹲下捡起一张纸钱，入手冰凉，还带着一股腥味。突然，我听见一阵锣鼓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们听见了吗？"我问周围的人。
大家都摇头。村长担忧地看着我："小翠，你是不是..."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别说话。锣鼓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唢呐的声音。这调子我熟，是出殡的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