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7/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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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翻涌的灵台中,九转道纹突然绽放血色优昙。石昊的残躯化作阴阳磨盘,将我的神魂卷入轮回漩涡。漩涡深处浮现出初代柳神剜心的场景——他竟将自己的善恶两念分别封入我和石昊的轮回印！
幼体柳神发出刺耳的尖啸,往生殿群开始坍缩。我借着轮回漩涡的冲力握住弑神戟,戟尖浮现出初代柳神留下的神念烙印：道种成熟时,往生即新生...
三百六十道黑化柳神的攻击同时降临,我却在时空凝滞的间隙看清了破绽。弑神戟舞动的轨迹与石昊的草字剑诀完美契合,戟光中浮现出十万年前我们并肩作战的残影！
原来如此！我震碎左臂上的契约道纹,任鲜血浸透戟身。幼体柳神召唤的往生殿突然调转矛头,弑神戟穿透他胸膛的刹那,所有黑化柳神同时发出哀嚎。
虚空突然降下混沌青莲,莲台中走出的白衣柳神已满头华发。他指尖绽放的翡翠光华笼罩住幼体柳神：该醒了,我的恶念。
幼体柳神突然裂变成两半,黑暗天帝的冠冕从裂缝中升起。白衣柳神却将冠冕戴在我头顶：十万年前种下的因,该由你来了结。
冠冕触额的刹那,整片血海沸腾。我的九转灵根突然生长出翡翠枝条,灵台上盛开的道种花中,竟坐着微缩版的初代柳神！
这才是真正的共生契约。白衣柳神的身影开始消散。他最后指向正在崩塌的往生殿群：去最深处取出我的...
石昊的残魂突然从轮回火中跃出,他手中握着的竟是半块染血的轮回盘：小心！他要的不是净化！
话音未落,白衣柳神消散处浮现出完整的原始之门,门缝中伸出的翡翠枝条正将往生殿炼化成养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