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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韶坐在案几面前,清俊的脸上带着不常见的浅笑:“那成,我在这儿等着,你去叫母亲来。”
沈鸾皱皱鼻子在他对面坐下,目光狡黠灵动:“我才不要,哥,我就要离开晏城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呀?”
她眨巴眨巴眼睛,“我要求也不高,哥哥觉得说得过去就成。”
一碗温热的牛乳被推到沈鸾面前,沈文韶眼神漫不经心:“我觉得说得过去的东西,多着呢,你确定?”
“不,还是算了……”
沈鸾想起那只金光灿灿的娃娃,觉得还是不要太高估哥哥的眼光。
她捧着茶碗小口小口地喝,享受得眼睛微微眯起,如同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身后像是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将自己盘起来。
“你跟秦戈这一走,应当是不回来了吧?”
沈鸾放下茶盏,拽了个软枕在怀里抱着,“应当吧,能顺利离开,已经是不容易了,若再回来,皇上怕也是不肯的。”
她笑着看向沈文韶:“哥,秦家的处境,对你可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