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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星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一幕，他心中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哑口无言。
可能因为，白先生三言两语就拆穿了他们最真实的近况吧。
白泽说的这番话，太犀利了，犀利到让向来能言善辩的他，都无力反驳。
是啊，他们太依赖凌雪薇了，依赖到连他们自己有时都忽略了，将凌雪薇的付出，帝尊的付出，视做理所当然。
可仔细想来，这里并不是他们的故土。
而凌雪薇，也才不过二十五岁，按常理来讲，应该还是个初出茅庐，天真烂漫的年纪。可凌雪薇却已经一力承担起整个神界。
这么大的重担，交付到他们身上，真的公平吗？
观止星怔怔的，表情不断变化。
久久，没有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