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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北忙退两步,“干啥玩应,还要动手啊,告诉你,你那花拳绣腿对兄弟不管用,打在我身上也就是挠痒痒。”着,陆向北走上前,笑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真的,我刚才就发现了,你这头发根就不是绞豁了对不”
闫宝书就知道他那两剪子下去得闯祸,现在好了,被陆向北发现了,原形毕露的感觉瞬间壮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刘海,死鸭子嘴硬道“就是剪豁了,你可别跟别人瞎,万一被咱学校的红卫兵发现了,我还有活路吗。”
“不不,我保证不,我像毛主席保证,一定守口如瓶,坚决不你就是在搞资产阶级臭美思想。”
闫宝书又气又笑,“什么人啊,懒得搭理你。”
两个人闹也闹够了,进屋后吃了早饭后就出了家门。闫宝书是没有自行车的,每天要从铁道西徒步走上个十几分钟到铁道东的十三中,由于今天陆向北的出现,闫宝书不用走路了,和昨晚一样,他坐在自行车的前杠上,双手握着车把中间“陆向北,你家平时都不吃苞谷面的吧”
“啊啊”
闫宝书感觉到陆向北的呼吸,追问道“磨磨唧唧的干啥,实话实。”
陆向北笑道“是是不咋吃。”陆向北心细如尘,为了避免闫宝书多想,他连忙补充了一句,“婶子蒸的发糕好吃,真的,没看我造了两大块吗。”
闫宝书目视前方,眼中的笑意直达心底,“我还以为你会吃不惯呢,然后一脸嫌弃的扔了筷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