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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宝书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要是再敢嘚吧嘚个没完,信不信我把你往你奶奶烟袋锅里塞菜叶子的事捅出去。”这是闫宝书记忆中唯一记得巩海做过的损事儿。
巩海打就是个鬼机灵,一看被人抓住了把柄,立刻就服了软,笑嘻嘻地跑了过去,用肩膀撞了闫宝书一下,“咱两谁跟谁啊,好的都穿一条裤子了,你咋能那么干呢。“
闫宝书前一刻还是言辞俱历,下一刻就被巩海给逗乐了,“你那裤子我可不敢穿,怕有虱子。”
巩海不乐意了,“你咋能这么呢,你知道你这叫啥不,这叫侮辱人格,我哪里有虱子,不信脱裤子给你瞅瞅。”
“耍流氓啊”闫宝书掂了掂肩膀上挎包,笑道“你敢脱我就敢看。”
巩海见口头上不过闫宝书,立刻就转移了话题,一副不能再严肃的模样“那书你打算咋办,还有两天陆向北就要来找你。”
闫宝书非常轻松道“放心吧,早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巩海好奇心不死,正要开口询问时,学校大喇叭里突然传来了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