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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还在她耳边说话,是那日两个人去郊外说的,他咬着她的耳朵,“以后咬了你的耳朵,便是我的人了!”
“嗯!”
“等我服兵役回来,等你大学毕业。”聂以恒又说。
“嗯。”
聂以恒说话,也极有磁性。
他比不了江行云这般落拓洒脱,这般无所畏惧。
聂以恒有自己畏惧的事情,苗锦能感觉出来他心里的沉重。
从那以后,苗锦只要想到聂以恒,便想到那个夜晚,在郊外的夜晚,他把他的衣服盖到她身上,她睡着,他看着。
从那天收到军装以后,苗锦就多了一个毛病,只要一想到聂以恒,便想到军装上的血,右耳会发痒发烫,因为,聂以恒是对着苗锦右边的耳朵说的。
而且,苗锦红的只有右边的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