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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夜眯了下眼睛，原来如此。
其实爷爷对国画眼光很高的，一般画家的画是入不了眼的。
但他又觉得，不管画作是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这都是她一番心意，想必爷爷也能理解的，顾寒夜便不再多言。
“怎么和天琪在一起？”
“只是偶然遇见了。”
顾寒夜看出她没在撒谎，心头阴云散去不少。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车旁边，顾寒夜帮苏玖瑶把行李放在后备箱，两人正要上车，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瑶瑶”。
来者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撑着一把旧雨伞快步走来，手里还拎着个篮子。
“芳姨。”苏玖瑶应了一声，并对顾寒夜说，“芳姨是前面村子里的居民，平时给寺庙送些蔬菜什么的，你先上车等一下，我跟芳姨说两句话。”
顾寒夜点了点头，先上了车，苏玖瑶也重新把打开的车门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