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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陆十三白皙的脸庞，留下几根手指印，嘴角甚至被打出了血。
安榕声色俱厉：“墨无溟冷傲孤清，绝不会露出你这种表情！”
陆十三抿起唇角，收敛了所有情绪，而后抬起头，眼神变得冷漠。
安榕面色稍缓，这才问：“刚刚想说什么？”
“一桩小事。”
陆十三板着脸，袖口下的手指攥紧，用疼痛告诉自己清醒一点，他不过就是一个比畜生还不如的小玩意，主人救了他、供他吃住、还培养他、都是因为“苏九”。
而他在她身边生存的唯一价值，便是“苏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