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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冷哼一声，段凌天以身化剑，转眼就追上了空老，将他的身体洞穿。
只是，这一剑洞穿过去，他却又是发现，这根本就不是空老的真身。
“空间法则大圆满之境，代表着完全掌握了空间法则的奥妙……只要我能借助周围的空间之力，在这片空间里面，我便是‘无敌’的存在。”
空老的声音，彷佛自四面八方传来。
“你的实力很强，如若我不将神力控制在堪比上位神尊的地步，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现在的我，也就将实力保持在无敌上位神尊的地步，才有把握不被你击败！”
空老，说出了他之所以没将实力继续往下压的原因。
没办法。
他的天地四道不强，如若进一步压制神力，哪怕手段尽出，也不可能是将空间法则领悟到小圆满之境，并且掌握了第六层剑道的段凌天的对手。
“除非，你的神力足以压制我的神力，让我无暇借助周围空间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