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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紫委屈:“我不想害谁。”
洛音凡摇头:“天生煞气,原不怪你。”迟疑了下,他又违心安慰道:“只要心存善念,不做恶事,自能压制它,有朝日它或许就消失了,狻猊就不会再咬你。”
重紫是小孩,信以为真,高兴起来:“师父别怕,我不会做坏事的。”
洛音凡点头不语。
身白衣比雪还要干净,拖垂于地面云毯之上,星光下,他脸淡然坐在那里,越发冷清出尘。
重紫托腮看得发呆,半晌,她忽然开口道:“师父,我遇到过个像你样的,穿白衣裳的神仙。”她眨眨眼,边回忆,边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他在我身上施了仙术,别人要打我,就会飞出去,可是后来不灵了。”
“别人打你?”
“他们不喜欢小叫化。”
原来小徒弟之前过的是那样的日子?洛音凡抬手示意她近前。
重紫飞快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