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精神病院，牛肉炒面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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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我真的没有病。”王清再次申辩。
护士安抚道：“好，好，我信你的，快把药吃了。”
王清无奈地吃下药，然后躺在床上，心中充记了无奈和迷茫。
……
喧嚣的城市中，王灵在一家餐馆工作，她的工作还可以，端端盘子，上上菜。她的独特外貌，成了顾客们闲谈的话题。
“看看那个女服务员，她的头发都是那种银白色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染的，跟真的似的。”一个中年妇女对通桌的男人说道。
男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回应道：“还真是，她的那双眼睛，那么红，如果戴的是美瞳，能看清路吗？”
中年妇女嗔怪道：“你看那么仔细干嘛？”
男人顿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王灵端着盘子，小心翼翼地上菜。她的视力不太好，餐馆里的明亮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她的眼睛更适合在昏暗的环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