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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长安城东郊。
一辆马车避开主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停在远处的一个树林里,马车上尉迟炽繁正和她母亲抱头痛哭,马车外十余米处,宇文温正和自己的老丈人安固郡公尉迟顺说着话。
“小婿隐瞒了许久方才告知,让岳父岳母平白担心了月余,还请恕罪。”宇文温向尉迟顺行了个礼表示歉意。
定好启程日期后,宇文温才于昨日请安固郡公夫妇今天到长安城东郊外悄悄碰头,夫妇俩轻装简从来到这才见到了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女儿尉迟炽繁。
宇文温将事情经过连同即将远赴安州的事情详细告知了自己的岳父岳母,也就是“皇帝逼酒灌醉尉迟炽繁欲行不轨,幸得当晚逆贼行刺方才侥幸逃出宫,为防不测只得躲藏至今”云云,当然“你女婿就是行刺皇帝的真凶”这种猛料可不能说。
“也罢,此去安州路途遥远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尉迟顺倒也豁达,毕竟女儿没事做父母的也放心了,“三娘自幼被她母亲宠惯了,女婿可得多宽容些。”
“此是自然,只是岳父是否也要打算打算了?”宇文温还是想多提醒提醒岳父,“如今形势变幻莫彻,各方人物蠢蠢欲动,小婿认为怕是要见血了”
尉迟顺看着天空长叹一声,宇文温这个后辈能看出来的他岂能看不出?幼帝登基各方势力如今还在台下暗斗,可过不了多久怕是要撕破脸了。【愛↑去△小↓說△網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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